“嗯…………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少女第一次坠入爱河的那份心情,只不过当时没有意识到”
看着一个女人挺动自己的阴户,寻求男人鸡巴的插入,我也不再折磨她,将架在肩上的大腿放下,让岳母两腿并拢平趴着,仅臀部微微往上翘起。
她一边说一边放开套弄着阳具的手在被子里把她内裤的后面拉到一边去,然后再用手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
倒不是阿尔瓦本意想要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实在是当他再一次分开萝嘉尔的双腿,借着精液与蜜液的润滑将肉棒慢慢插入进去后,柔嫩而又紧致的花穴媚肉便一点点缠绕上来,多汁淫嫩的媚膣像是一张湿热柔软的小嘴一样缠缚住肉棒,随着萝嘉尔逐渐加重起来的呜咽声,紧紧夹住肉棒的膣道媚肉蠕动间,如同无形中有着一股吸力,吸引着阿尔瓦的肉棒插进更深更里面,就像是在主动邀请着男人来将自己的私密嫩穴给侵犯玩弄个便,简直就是最淫乱下流的上等名器。
我看艳子,她嘴角还有些许干白沫,可见昨晚罗把艳子的嘴操了很多次,球上的白沫都操到嘴边了。
“啊?”我愣了一下,而同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安卡的脸好像更红了。